是痛快,待会儿就越是不痛快。要命。

手摸下去,唇裹着她的唇,于是声音夹在欲啊念里,异样粗重的含糊:“还没好吗?”

没好。便是好了也是不行的,然而这时候怎么跟他说。他从来喜欢这种事,要他忍那么久,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傅云晚紧紧闭着眼睛,在得以喘息的间隙里胡乱地回答:“没,没有。”

果然没有。那手隔着衣服,摸了又摸终是不得不移开。桓宣虽然早有准备,此刻依旧觉得失望,牙齿咬着她一点软,肉,轻轻磨了磨,咬了咬,又舔了舔,急得嘴里都冒着火,吐出来的气都是热。她倒是凉的,她每到这时候呼吸都是幽凉,怎么看怎么与他相配,简直是老天特意给他造的。

抱紧了用力按在胸膛上,她喘不过气,唇齿间不觉又漏出几丝声响。

绵得很,让人骨头都酥麻了。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响动,那窥探的人越挪越近,偷偷摸摸在捅窗户纸,想要看。

让他满心里不得纾解的火都成了怒。这狗东西也配听她叫么,还敢偷看?随手一摸,摸到床头的蜡烛,掰断了对着窗户掷出去,噗一声窗纸打破了,听见黑夜里一声闷哼,守夜的侍卫会意,立刻现身喝了一声:“谁?”

窗台底下,心腹捂着脸,半边嘴已经打得肿起来,也许牙齿都打落了吧,不敢出声,顺着窗子底下偷偷摸摸往房后逃,听见身后侍卫追赶的脚步声拐去了另一边,心腹这才撒开腿从后门钻出来,飞也似地跑去前院,驿丞等在屋里:“怎么样?”

“差点让他们发现了。”心腹肿着嘴,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,“没什么古怪,夫妻两个吹了灯干那档子事。”

驿丞放下心来。必定不是桓宣,谁都知道桓宣身边没有女人。再说桓宣吃了熊心豹子胆么,知道到处都在抓他,还敢撞到驿站来住:“你回去歇着吧,不用再盯了。”

卧房里。身上一轻,桓宣放开她起来了,掷过袍子堵住窗纸上打破的洞,傅云晚挣扎起身,羞耻到了极点,隐约觉得他不会就这么罢手,裹着被子躲进床角:“人都走了,总可以了吧。”

不需要再做戏了吧,虽然她很疑心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做戏。

怎么可以。桓宣伸手抓住,轻轻一拖,她飘摇着便到了手中,总是跑不掉的。一言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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